电光火石之间,姓周的直感觉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仰面倒在了杨越的身上。老杨眨了一下眼睛,就看见姓周的使劲地蹬腿,两手死死的抓住杨越的手臂,喊也喊不出,叫也叫不出,掰又掰不开,动也动不了。
他的颈动脉被压迫,脑袋缺血,眼前只剩一片漆黑。
“越越,快放开!”老杨一见姓周的已经快翻白眼了,心里害怕。上去劝架,以老杨的力气,居然也掰不开杨越的双手,老杨一巴掌拍在杨越的脸上,高声喊道:“杨越,要死人的!”
杨越心说我心里有数,见身上姓周的不动弹,只剩拍手的力气了,他才松开了自己的手臂。那货跪在地上使劲地喘气,杨越站起来,拿着桌上的照片,丢在他的脸上。
“滚!”
姓周的四肢并用往门外爬,边爬边骂:“疯狗!一家子疯狗!”
他骂杨越能理解,他骂老杨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老杨是他的工长,平常要求严格了些,工友们有些意见。但杨越知道老杨,他是五十年代生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性格得罪了很多人,他也不至于高中毕业却现在还是个工长。
杨越捡起一根椅子腿儿就扔了过去,刚好扔在了姓周的后脖子上,姓周的嗷一声,从门里跌出了门外,叫嚷着要去告状,让杨越等着。
杨越还想追上去给他个大脚,老杨一把拉住了他,“干什么呢?怎么当个兵当得这么暴力?”
杨越气呼呼地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和酒,特么的,没心情吃了。
“我跟你说,爸!这女人你别往回带,我早就跟你说了,她不是个好东西。你要是不听劝,老了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