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戴套,是不行的。还是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上更稳妥——长期服用另一种短效避孕药。
副作用也因人而异。
至于怀孕后去流产,她说:“司芃,这些年我们看到的还不多吗?如果用了那么多办法,它还是要来,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
总是一无所有的女人,对她所能赋予的生命,抱着一颗佛陀的心。
可司芃不觉得避孕全是她一个人的事。凌彦齐应该也不想多出无谓的牵绊,所以直接说出来。
停留在他嘴角那抹惬意的笑,眨眼间就消失,也不是生气,就是突然平静了。
他还抱着她,手和腿都缠在她身上。“好的,你的排卵期是那几天?到时我避开。”
司芃闷在他怀里:“到那几天,我会说的。”她过惯一个人的日子,何曾会留意怎么算排卵期?还是问孙莹莹好了。
凌彦齐还不想起来,更不想去上班,“现在几点了?”
“七点十分。”
“那还早。”
“等会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做。”
“不要去,陪我多睡会。”凌彦齐用下巴揉搓她的头发。她似乎很喜欢用薰衣草类的洗浴用品,淡淡的香味缠绕在鼻尖,让人舍不得放手。
睡不到五分钟,手机便响了。他摸过来放耳朵边上,听筒里传来异常清晰急促的男中音:“彦齐,卢主席今天的会议取消了,她现在已在去机场的路上,不晚点的话,在中午十二点前抵达公司。”
还未全听完,凌彦齐彻底醒了。“我知道了,多谢张秘。”扔下手机,掀开被子,他就往卫生间走。行动还挺果断迅速。
司芃笑道:“你今天是要提早去上班?”
“是,我妈回来了。”
“可她是中午才到。”
“我今天必须向她汇报,可报告还没写完,我得赶紧回去写。”
“我就说嘛,你昨天肯定是翘班。不过我只听说资本家剥削工人,没想连儿子都不放过。”
“她希望我比所有人都要努力。”凌彦齐洗漱回来,飞速地把衬衫西裤套在身上,拎起书桌上的笔记本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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