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漾——就像只看见荒古外围荒芜景象的人们,永远不会想到在荒古之内有一片绵延百里的原始森林一样,更不会有人想到在荒古巨大的原始森林之后,竟然还有一条滔天的荒古河流。
“这荒古之地,真是超乎常理的诡境啊。”男人轻声感叹着,而后将目光略过翻涌的波涛,才看见在大河的对岸还有一片山峦聚集地,而那里,才是荒古之地的最深处,真正的核心域。
“只怕那山峦后面,也是出乎意料的景象吧……”男人远望着河对岸的山峦,无奈地浅笑了一声,想着这前行荒古之地一路上看到的重重景象,荒芜的枯石地,生息的原始森林,还有波澜滔天的大河,真是什么都有了,所以那山峦之后的荒古深处,再出现什么惊人的地理景象,也不足为奇了吧。但现在,他首先要做的,是越过这条大河,才能潜入荒古的最深处。男人于是将目光移向两边,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路桥能够跨过大河直达对岸,但滔滔的河流向着两边远远延去,一眼不见底,显然是无路可走。而后男人只得转回目光,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对着目光比量河流的两端,估测了一下河水的宽度,大概有两百米。两百米的径流是很大的河了,再加上这河水大浪涛涛,水势汹涌,相当不易渡。而且此河生在荒古之地,大河里难保没有惊天的水生巨兽,欲渡此河,恐怕还有许多看不见的危险。
然而,男人却只有这一条路可走。“看来是必须渡河了……”男人说着,便面朝滔滔巨浪,毫不迟疑地踏向了河岸。——凤岐山。梧桐树立在高高的山巅,百鸟不能至,只能守望凤凰的飞临。云雾飘渺,古寺安详,山顶上生着世间少有的宁静,无论四季更迭,或是岁月轮替,这份宁静始终如一。
蒲牢兽鸣响了庭阁下的铜钟,钟鸣声退却了寺院里一瞬的宁静,在杯里的半盏茶面上荡出一圈微澜。而满是褶皱的手握起茶杯,隔着苍白的长须,饮下了茶里那圈清澈的涟漪。满面古老,须发皆白的姜尚坐在古寺的庭院里,身前正对着一张青石四方桌。桌面上刻印着棋盘线图,黑白棋子铺落其上,摆成了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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