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麒灵敏地嗅出了什么,不觉问:“命不长久……太爷爷,莫非这第三个徒弟姓符?”
贺老太爷:“都说了这么半天,你该不会现在才想到吧?”
看两个小辈满面惊异之色,老头儿总算露出了两分促狭的笑意:“行了,过去的事就说到这儿,难得回一趟家,一起留下吃顿便饭,需要的聘礼及婚嫁之事,就让贺松去打点吧。”
“太爷爷,这些倒也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了?”贺老太爷瞪了叶麒一眼,“你去越家提亲,空着手,岂不是让我们贺家丢了份儿?还是说,你打算让元珏给你筹办婚事啊?”
叶麒从善如流一鞠礼道:“一切但凭太爷爷安排。”
两人来时一人一骑,回程身后则跟着一支长长的聘金队伍,这阵势,要说是皇子娶妻都不为过——当然,东麒侯加西麟王的身份,这年头也没几个皇子有他的身份来的厚实。
“我现在可算是想明白了,怪不得当年咱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将那折扇和玉环交给付流景,还百般强调只有他才能救你。”叶麒一抚掌道:“定是当年付流景暗示或明示过他是伍润徒弟的后人,咱大哥以为他手中握有另外半柄折扇,才对他那般信任……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会对寻伍润折扇如此执着,还能利用你姑姑挑拨离间了……”
见长陵摩拳擦掌,叶麒眉梢一挑,“你干嘛?”
“我以为只有符宴归是个祸害,没想到他家祖孙三代,都是祸害。”
“话也不能这么说,符二人就不错,重情重义也有脑子。”叶麒往她身侧挨近了点,“再说,当日要不是符宴归良心发现,我现在早就被九龙江底下的鱼儿咬得尸骨无存了……”
长陵斜睨了他一眼,“你确定是他的人送你去的红石滩?”
“除了他,其他人想送也不懂地儿啊。”叶麒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还有我身上被扎的几个孔,那用的都是东夏御用的金疮药,一看就是他的手笔,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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