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嘉皱眉道:“我...算不出!不...似乎是算了一丝,可是依然差一些。”
“那个男人究竟是正是邪,未来大势中,他又孰轻孰重?”孟哀晚急促问着他最关心的问题。
司马嘉苦笑着摇摇头。
他答不上来,刚刚他已经运用“天子望天时”,以片叶而偷天机,然后凝视那男子...可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如同在深邃洞窟里行走的旅人,走了十年,依然看不到头,尽管洞口已经隐隐有了一丝光,绘出圆形的光弧,告诉他出口就快了。
看了一眼师父深锁的眉,急促的神色。
司马嘉苦笑而无言,但是再次盘膝,双手疲惫的掐着印。
未曾毕其功于一役,他竟然决意再算第二次!
“天子望天时”所需的寿命,初次乃是十年,而连续施展,第二次则会翻倍。
也就是说,这个智者他需要耗损三十年的寿命,来作为卜算的代价!
那么...这样的智者还是智者吗?
抑或只是个傻子?
孟哀晚自然知晓自己大弟子的心意,他却未曾阻止,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他侧头看了眼窗外继续在“跳”入的漫天落叶。
三十年的时光,这样的人情,是他欠了这徒儿的。
也是这天下欠了他武当的。
只是有谁会还呢?
他不过是已到暮年的老人,能还给这徒儿什么呢?
掌教之位?
他并不在乎。
绝世武功?
他也不在乎。
这个徒弟,所在乎的唯有在这短暂的年华,声色犬马,尽情享乐,也许活了三十多年,他所想的只不过是逃离童年的那场噩梦。
但那场梦里的人都已死去,无论仇人、恩人,无论亲人、仇人,都被那场无法突围的大火烧的尸骨无存。
可是,他仍在害怕,所以需要美酒、美人来刺激身体,来时刻提醒自己,那不过是场已经过去了的梦。
可是即便再害怕,在面临举足轻重的一卜时,依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牺牲。
而这,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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