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极大的虚弱状态。
马似有所感,而狂奔。
“跑啊。”夏甜低伏着,她头发凌乱,被血汗粘结,几可用披头散发形容,如无数恶鬼的枯手往后肆意张扬。而雪白如酥的胸颈,羊脂玉白的长腿也涂血染尘,显得狼狈不堪。
“马儿,跑啊。”她勾着身前健马的脖子,似乎如此才能稳住,而不至于摔落。
诡异黑夜里,诡异的歌声,在整个天空弥漫如浮雾烟云。
不知何时,那声音忽然缓了缓、低了低,极其短暂的刹那,便再次恢复如常。
可,若是有极其精通音律之人,当可发现这歌声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从原本的毫无波澜...
变为了压抑的欣喜,那歌者必然是发现了什么,又畏惧着什么,所以才将满心狂喜重重压下...
而缓缓向她所发现的“命运”,装作不经意的靠近。
一如懵懂的情窦初开,而总是装作不经意的邂逅。
狂风黑夜里,夏甜觉得那空灵剔透的歌声,越来越近了。
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觉悟...
似乎,那吸收着力量的,又回来了。
她们彼此召唤,彼此吸引...
“是幻觉吗?”夏甜疲惫不堪的看向那歌声的方向,却不觉微调方向,策马而去。
而越来越多的盗寇发现了这位在逃跑,而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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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里之外。
正道营地,却迎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
看年龄,不过二十,而身着大红大绿的长袍,长发束箍,身姿懒散,肩上扛着把最适合“截”,但却觉不适合“斩”或是“刺”的细剑。
那剑无刃,唯独在尖部才呈出奇异的锯齿。
孟哀晚却认识这个客人。
而这个客人也值得他出门相迎。
“晏剑圣,许久不见,你倒是越发年轻。
今日有你前来,实在是万幸之至啊!”他心里带着怪异,但口气却是如常地客气道。
来人正是前一代五大传奇之一的“封寂流”第一人晏刻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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