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事!本王那处无甚大事!”
却是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灰溜溜的走了!
韩颂功看了着他背影摇头,身边众将却是面含轻蔑,如此皇子叫人如何追随?
因着大雨阻了大军前路,却是原地休整三日,头一日晋王呆在大帐之中却是如坐针毡,坐上片刻便要起身走动,只觉这大帐之中狭小憋屈,这大雨下个不停潮气涌入,令得皮肤黏稠粘腻,十分不适!
晚上睡在帐中若是不盖被子便觉发冷,盖了被子又觉发热,一夜反反复复,好不容易捱了一夜,第二日起身咳嗽、发热,侍卫们请了军医来瞧,却是感了风热生起病来!
晋王咳嗽着召了韩颂功来道,
“左右大军休整三日,本王便去那沙江县中寻医问诊,早将病治好,才好随大军上路!”
韩颂功也怕他在这军中有个三长两短回去不好交待,当下点头道,
“即是如此,末将派人抬轿送殿下到城中!”
说罢让人备了轿子将晋王又抬回了沙江县城之中,那刘享到得城中却如入鱼儿入了水一般,身上的病立时便好了!
又快快活活在那来凤楼里呆了两日,却是与柳香打得火热,心下只觉这美妇人样样都入了他心坎一般,回回都令得他十分畅快,到了第三日眼见得天空放晴大军开拔,刘享搂着她不舍道,
“我如今也不瞒你,我本是当今圣人亲子,封了晋王,因着大军平剿魏贼才到了此处,前几日大雨阻路大军休整,我能与你遇上,这也是你我的缘份,如今大军开拔,这一回却是不得不走了!”
柳香听了立时哭了起来,抬手捶他道,
“冤家,你来便来,走便走了,又何苦自报家门儿,倒让我心里挂着,这厢你一走岂不是要让我心肝儿都要碎了么!”
晋王心下难受搂着她道,
“你跟着我一块走!”
柳香骂道,
“你个狠心的人,当老娘不知军营之中不能有女人么,你带着我要是被人知晓了,老娘立时就是个死字!你倒是只图着快活,那里有想过老娘!”
晋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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