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根据这些年对洛辰的了解，后者十有八九是不会拒绝的。
他会坦然接受，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就仿佛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
不会有更多的表示了。
漫长的一个吻结束，富江缓缓睁开眼来，看见的，是洛辰的一双幽深眼睛，目光深邃，仿若看不见沟壑和边角的无底深渊。
同样的，没有丝毫波澜。
就好像……
真的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
富江忍不住苦笑起来，心里却多少有所预料。
她缓缓起身，从洛辰身上离开，翻身到了床的另一侧，弯起手臂支着脑袋，侧着身子朝洛辰打着招呼：
“早上好啊，单身狗？”
“或许吧……”
洛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表示。
似乎对之前的一切，真的都不知道一样。
只是……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啊。
洛辰不提，富江不说。
两人之间相处的状态，差不多就是这副样子。
富江很自来熟的撇过了那个话题，然后询问起了自己最初的问题：
“你刚才好像做噩梦了？”
她颇有些啧啧称奇，无比的惊讶：
“刚才看你睡觉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嘴巴还一动一动的，还紧皱着眉头……总之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模样。
难不成真的做噩梦了不成？”
富江对于这件事情无比的好奇。
她是异类。
是没有“做梦”这个能力的。
蒙管是噩梦还是美梦，都不是她所能拥有的东西。
而洛辰是人，哪怕无比强大，但是也终究是人。
在富江的印象里，人都是会做梦的。
只不过令富江无比好奇的是，像洛辰这般强大的人，所做的梦，是什么样子的呢？
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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