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心抓住胸口的衣服, 竭力忍受着那种窒息般的痛苦。
又又来了是那个人吗
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时候,是父亲在门外见了那个叫木哲的年轻人时,当他站在门外说话的时候, 奚言心感觉到剧烈的窒息和疼痛,后来甚至引得她又一次发病。
再后来,每天早晚两次,她都能感受到这种仿佛被无数绳子勒紧绞杀一般的痛苦,只是痛感比起第一次要轻微得多,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只是在不远处路过,没有靠近的缘故。
但每一次在痛苦过去以后, 她的身体状态都会好转一些,那是很细微的变化,如果不是在长久的病痛中她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了若指掌, 也不会那么清晰地察觉到这种变化。积少成多, 奚言心最近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再犯病了, 甚至还有力气每天跟父母多说两句话。
关于对那个人奇怪的感知和病情变化,奚言心并没有跟父母说起过, 只是将其默默地记在心里。她盼着能跟那个人见一面, 又发自内心地畏惧着近距离接触时必然会产生的无比强烈的疼痛, 也害怕着那人会与自己想象中的模样不符。
奚振海是个守信的人,容远冒充了木哲身份的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但奚言心无比确信那个未曾蒙面的人并不是她小时候曾经认识的木哲。
他是谁他想要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引起自己身上的病发生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没有说过一句话,奚言心却感觉自己对那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人充满信任,潜意识里就想要维护他, 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特殊之处。就连因为他而引起的那种痛苦,在她心里也变成了一种甜蜜的交流。
今天他在楼下站得时间似乎有些久,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工作太累了他知道我的存在吗
这样想着,奚言心的脸悄悄地泛上一抹红晕,也完全忽视了父亲跟母亲谈论的什么大人物遭遇刺杀的新闻。
容远手指微张,飞旋的弦力就像一把把细小的、无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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