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家属跟着。”牛护士又叮嘱了一声。
“哦。”徐永昌的大哥低着头,跟了上来。
牛护士在前带队,出了病房,并没有直接上电梯,而是进了隔壁不远处的谈话室。
徐永昌见状,脸色一变:“不是说要做手术吗?”
“术前谈话。”牛护士并不啰嗦,直接将徐永昌给推了进去。
徐永昌的大哥只好跟着进去。
房内。
左慈典和凌然,坐在谈话室内,都穿着白大褂,面前放着病例,很正经的样子。
徐永昌见此,面色微变:“这是什么意思?”
“徐永昌先生对吧?”左慈典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笑容。
“对,是我。”徐永昌扬起了下巴。
“徐永昌先生,我们今早对您的抽血采样的结果出来了,报告中显示,您的hiv呈阳性。”左慈典停顿一下,问:“您知道hiv吧。”
“知道,艾滋病。”徐永昌的表情,带着一股子浑不在意与漠然。
左慈典咬咬牙,忍住没骂出来。
隐瞒艾滋病史,对他们这些外科医生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手术台上,医生拿着手术刀,割破自己的手的情况是时有发生的。最常见的情况则是缝合中,针头戳穿医生的手指。这就好像过去做针线活的女性,手指往往都有针头戳伤的情况发生,有时候,并不是技巧高超,就能避免受伤的。
所不同的是,给普通的患者做手术,戳伤了也就戳伤了,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是,给艾滋病人做手术,职业暴露以后的风险就大大提高了。
甚至不用有伤口,假如病人的体液飞溅起来,沾染到了医生的眼睛里,眼角膜就会直接吸收病人体内的病毒。
至于说,病人的体液为什么会飞溅,想想一名抠脚大汉挤破自己脸上的痘痘的时候,都有可能白练成束,那么,一场侵入式的外科手术,喷溅出了液体,又有什么奇怪的。
虽然发生了职业暴露以后,还有肥皂水、消毒液以及齐多夫定和拉米夫定之类的药物可用,但是,风险就是风险——如果说知情的情况下,多层防护,尚且可以忍耐的话,瞒报就是置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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