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二条，卓凡似乎做着无用功，不管有谁好奇，这是赵常山的厉害之处，无须质疑。
“张良喜欢蹲草丛保护黄忠，看来需要提前埋伏。”
“埋伏多没意思，打蛇打七寸，直接把他抓住！”
“他在草里，大伙围上去。”
第二局，张良在草丛待了接近半分钟，仍被知道他的所在，分析之后原因很简单，要么窥屏，要么是预谋好的。
通过观察分析预测到二十多秒之前的走位，超越了所有人认知范畴。
“你们信？反正我不信！”
综合三部分语音得出的论断，卓凡将天神机推到风口浪尖——本身含有特定程序，偶然间与比赛场地网络和检测程序产生排斥性。
有问必有答，台下议论纷纷，均站在了否定的一方，大家把目光集中在当事人代表身上。
赵常山淡淡地回答了两个字巧合。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当时张良消失已久，唯有可能栖身于距离黄忠最近的草丛。
“你都做布置了，跟巧合没多大关系吧？”
卓凡不依不饶，让身后的未依烦透至极，于是大声辩解道，“对打法感觉有问题，你应该问我们教练！借助观众给队长施加压力是何居心？”
“哦？未依，集美貌和聪慧于一身的女孩子可不能说慌呦！问宋教练？你不会是想说，这都是教练在训练时布置好的吧？”
“……”
未依不傻，此时接话容易越描越黑。
“宋伟之前所有比赛我都看过，所有比赛录音我都听过，根本没有这个战术！”
轰！
卓凡将一枚重磅炸弹盖棺定论，敢说如此肯定的话语，必然做过大量调研。
所有的比赛？
听到有人关心自己，宋伟的脸上洋溢出久违的笑容，原以为卓凡跟赵常山有私人恩怨，说多说少讲完事了，所以，他并未寄予多大关注。
到了这个地步，耗费时间精力不计其数，仅仅涉及私人，未免分量不足。
看来，一肚子坏水总有憋不住的时候，狐狸尾巴即将显露。
“我们新练的不行？你这什么主持，不好好本职工作，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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