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便吃书,压根不当人。
“李武曲,我奉劝你一句,拿了我毕生的好处,趁早离开便好了。这趟浑水,你真要弄明白,没准就泥足深陷了。”
金山老祖笑呵呵的。
“我有我必要留下的原因,老祖只需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
良久,金山老祖才淡淡道:“好吧,你问。”
“老祖说我是天之蠹虫,这件事。有谁知道呢?”
李阎吐字很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不应当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有多少阎浮行走,到现在还在抽取龙虎气,来强大自己?
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吃亏地绝对不止是自己。
就算他们要报复,多年来的妖祸浮沉,也不可能只算在李阎一人头上。
“不少喽,天师道张义初,关外白二太奶。还有神皇帝。或许还有别人能猜到,毕竟,马脚总是有的,纵然有地府残魂纵然帮忙遮掩,也只是一时罢了。”
李阎听了暗暗想,金山称自己是天之蠹虫,又把忍土称作地府残魂,显然是把阎浮行走和神话中的天庭地府对上了号,这些古人的智慧心计不在今人之下,但终究有其局限,
秦城隍找上自己,又说出那些愤懑的话,也是把自己当做了天庭的仙官吧。
李阎庆幸起来,幸亏这年头没有所谓“域外天魔”的概念,否则自己的下场恐怕不妙。
金山老祖见李阎面色沉重,又打了个哈哈:“道德经上早就有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万物有灵,非倮虫一家之天下,百年来草木精怪统统成了气候,世上万物一片鲜活,若这便是天道之意,我金山也是欣然接受的,绝不是那般食古不化的人。”
李阎轻轻发笑:“老祖真是体贴。这事暂且不提,我还想问,龙虎旗牌有什么奥秘,天妖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李阎留了个心眼,他认定金山老祖不知道自己和丹娘的关系。
金山果然坦诚:“天妖之事,我也不太清楚,李武曲应当知道得比我多才对。”
“至于龙虎旗牌,它的炼制之法,来自《太平洞极经》。传闻是初代张天师参悟飞升奥秘时,亲眼目睹“天地之根”后,呕心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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