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一想到自家的牛少说三天不能下地,吴老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河边找了根棍子就开始在草丛里大扫荡,扫出一只蛤蟆就叉死一只,这下河谷里的癞蛤蟆可遭了殃了。
吴老黑发泄了一通无名之火后,这才丢掉木棍,又继续坐在石板上抽起了旱烟。却不知他这一通乱叉,却是闯了大祸。
回到了家中,吴老黑先把牛拴进牛圈。可不知怎么的,心头总是莫名其妙的暴躁,
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突然,吴老黑只觉水里仿佛有一物喝进了口中,还没反应过来,便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
“甚玩意?”吴老黑一边嘀咕着,一边瞧了瞧手里的木瓢,也没发现任何异状,可刚放下木瓢,吴老黑顿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只见此时的吴老黑,面色发青,龇牙咧嘴,眼睛里只见眼白,不见眼珠,好不吓人。吴老黑状若疯虎,抄起家里割草的镰刀就直奔牛圈。
吴老黑家的水牛正在水槽边喝水,吴老黑径直来到水牛旁边,扬起镰刀便朝水牛的后腿砍了下去!吴老黑这一刀砍得十分用力,伤口深可见骨,水牛吃痛当即就栽倒在地上。
“天杀的吴老黑!你是在做什么!”这时,在地里打猪草的吴老黑的婆娘刚好回家,见此情形,只惊得目瞪口呆。
吴老黑仿佛没听到婆娘的呼喊一般,丢下镰刀,直奔屋内,拧开一瓶农药敌敌畏,就往嘴里灌,眨眼之间,就喝了个底朝天。
“老常,这次的白事要做几天啊?”
“主家说是七天,呵,这次倒是个大生意,怎么?不愿跟我出来?”在通往宣坝的山间小路上,一老一少背着竹篓,边走边聊着。
“没事的事,跟你出来还省了做暑假作业,只是听赶信报丧的人说这次死的这人,死得很邪门哩。”
被少年称作老常的老者听闻此言,停下脚步,盯着少年说道“你跟老夫走村串乡也好些年了,平时也没少教你东西,这次要是真有什么邪门歪道,正好让你练练手。到了地,老夫只管吃喝,不管作法!”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往宣坝走去。这老者,姓常名公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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