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也大眼瞪小眼。
厅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首先,方继藩是个人渣败类,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一个人渣败类,早声名狼藉了,会在乎别人绉绉的骂几句吗?
倘若骂几句,这厮悲愤欲死、羞愧难当,这还是方继藩?
所以……
似乎……所谓的弹劾奏疏,对有的人而言,简直是杀人诛心,可对那脸皮有八尺厚的家伙……似乎不痛不痒。
“狗一样的东西,滚!”张鹤龄勃然大怒,一脚将这该死的管事踹飞:“扣你这个月的月钱,快滚!”
管事的忙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去了。
“哥,且息怒,说不准,那方继藩,还要一点儿脸呢?”张延龄很不自信的安慰着。
“要不……我们也骂骂?”
“哥,你咋不说话了?”
张鹤龄长呼了口气,憋红了脸,才道:“省点气力,少说话,多说一句,身的阳气散了一分,蓄在身子里,暖和了。”
“……”张延龄佩服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兄长什么都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