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的鸟铳,对着我方继藩的脸皮近距离放一铳,能擦破皮,我方继藩名字倒过来写,叫藩继方。
片刻之后,便有人阔步进来。
弘治皇帝等人定睛一看,这魏国公徐俌,眼睛都浮肿起来。
这十之八九……是哭过的。
哪怕是天子,也得讲道理吧。
弘治皇帝心怀愧疚。
低头慈爱的看了朱载墨一眼,又看看一脸无所谓的方继藩。
弘治皇帝无言。
魏国公徐俌却已至殿,随即拜倒。
“卿家……”弘治皇帝忙起身:“卿家怎么了?”
徐俌随即大哭起来。
这一哭,让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弘治皇帝心软了,愧对徐俌啊。他忙道:“卿家有话但言无妨。”
“陛下,臣子早亡,只留下孙儿徐鹏举,徐鹏举年幼……打小,老臣便将他捧在手心……老臣……老臣……”
这些话,真是悲切到了极点。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朕知道这些,朕实在是对不……”
可徐俌却是继续哽咽着念叨:“老臣不求这孩子,将来能定国安邦,但求他能平平安安,便算是对得住亡子了。”
刘健等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不赔礼道歉是不成了。
却又听徐俌道:“当初,徐鹏举来北京省亲,送去了保育院,臣急啊,心急如焚,此番请求入京见驾是假,来看自己孙儿,却是真的。”
“卿家别哭了。”弘治皇帝觉得心疼,他看了朱载墨一眼,想让朱载墨前去赔礼,可又怕自己的孙儿不高兴。
徐俌却是继续哽咽:“老臣前几日,曾痛斥方继藩……”
“……”
徐俌悲戚的道:“可是……今日方知,这方继藩……能够桃李满天下,绝非是浪得虚名啊。”
啥?
所有人都懵了。
反讽?
弘治皇帝一脸诧异。
徐俌继续嚎哭道:“鹏举在方继藩的教导之下,而今,已是知书达理,还识字了,身子,也从前结实了许多……”
“最紧要的是,这小小年纪,竟已有了孝心,陛下啊,老臣……欣慰啊。再想到,此前老臣对于方继藩各种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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