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既定事实,并不是绝对的理论。如果我们真的做出政府无法解释的事情,他们应该会优先觉得是有人混过边境了吧。”
莫娜皱了皱眉:“我分析不出政府会觉得‘国内有人取掉了人格芯片’和‘国外有隐身的偷渡客成功偷越国境’这两件事情里,哪一件更难。
但就算你的假设成立了,到时候有些隐身人作了案子,政府也发现了,那么政府的第一反应,应该就是恢复全社会的旧式监控系统:
他们发现给全部城市装摄像头的钱没法省。除了修复摄像头之外,还得临时加派海量的雷达无人机在城市上空巡逻。红外热感扫描也要跟上——那样,我们的生存环境同样会变得非常恶劣。”
周克反驳道:“我觉得不至于,因为如果我们是完全隐身、无法融入社会的人。严密的监控自然会造成很大影响。但事实上我们是有隐身机盒的,是可以在隐身和现身之间随时软切换的。
而隐身机盒这种东西的存在,政府并不知道。他们也不会觉得个别偷渡过来的爱斯基摩人里,会有掌握顶级神经外科医术的医生。这种情况下,一旦出了事儿,政府全力追查的是隐身人,我们这种软切换人反而洗脱了嫌疑。”
莫娜陷入了沉思,她不得不承认周克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可切换型隐身人,其实没那么怕光学和雷达监控。真正怕光学监控的,是绝对型隐身人。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逼不得已的退路而已。
“如果迫不得已,当然可以这么干,就当是多条退路。不过能保密还是保密的好,”她沉吟着说,
“另外,以如今政府的反应速度,真出了他们无法解释的意外案件,从追查、调研到决策、施工,我觉得他们要彻底恢复芝加哥和底特律的监控探头系统,可能需要半年时间。
如果是把全美国所有大城市的探头监控系统都重新部署起来,估计要两年。这样就意味着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差。不过,无人机巡逻倒是可以很快部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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