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洽时拒绝了,那么就会导致这个精密的反抗者链条断线。这时候只会有两种结果:劝诱者发现被劝诱者不想从贼,只能当机立断杀人灭口;或者是不灭口,但希望对方对于劝诱事件缄口不言、至少不要告密出卖。
但目前的结果来看,我们没有接到任何一起‘被劝诱者断线后又被杀人灭口’的报案,也没有发现任何告密者。抵抗组织的命中率,不是太可怕了么?”
拉尔森部长说这个话题时,表情充满了忧虑。
部里面大多数人,还没想深到这一层。
他们只看到了4月份摄像头监控网络窗口期里案子频发、现在旧式监控网络重新完善后治安立刻重新好转,还在那儿沾沾自喜,觉得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呢。
只有拉尔森部长这种顶级深谋远虑的老阴哔,才有忧患意识。
想想看,这就好比一个病毒源想传染那些潜在的肉鸡,却一传一个准,居然每次都挑到了免疫力足够低下的对象。而一次白细胞抵抗都没遇到,甚至都没有一个白细胞有机会产生感染反应、对机体发出警报,这得多可怕?
辛雨芽没有立刻表态,她装作她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的样子。
然而,拉尔森并没有放过她:
“辛,畅所欲言吧,我知道你思维的缜密。部里面论心理战和推演,没谁是你的对手。你肯定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吧,是不是不敢说?”
辛雨芽叹了口气。
“那我纯粹从跳出这个利益场的角度看好了:我觉得,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有两种。第一,是我们的数据库系统安全性不够严密,而敌人当中拥有了超越目前官方网络安全技术想象力的黑客能力,攻破了我们的数据库,窃取了大批有求死倾向公民的行为大数据和情绪推演大数据。
第二,就是我们当中出现了内奸——而具体的后果,跟第一种可能性是一样的,也是窃取了相关大数据、发送给了抵抗组织。区别只在于第一条渠道靠的是技术,第二条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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