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淮安的上辈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锦棠埋头补完了衣裳,侧首瞧着窗外的大雪已经堆了近尺深,忽而想起自家的柿子还挂在树上没摘了,经这一场雪,怕是要全掉下来了。
一把推开窗子,冷风扑啦啦的灌了进来,锦棠伸手接了点子雪在嘴里尝了尝,冰凉凉,甜丝丝的。
望着纷纷扬扬的大雪,锦棠深深吸了一口冷气,透心透骨的畅快。
还好她重生了,非说五千两的印子钱她已经找到了还的方法,便齐梅,哼,这辈子也休想打她酒肆的主意。
孙乾干的医术在罗锦棠看来不过猫儿念经,照猫画虎罢了。但因为他爹的关系,他在这县城里还颇吃得开,经常有人请上门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