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把酒壶拿到手里。
“那是酒柔儿。”景喻一边快速地拉拢自己的衣衫,余光一直落在叶婉身上,看到她洗手的姿态他嘴角抽了抽,再看到她去拿酒壶这才出声提醒。
“我知道。”叶婉疑惑地看了景喻一眼,她又不傻听到他叫了一壶洒,扁肥的茶罐倒茶,另一个纤细的必然就是酒壶了。
“姑娘家在外,还是不要喝酒得好。”景喻温和地劝解,想到了刚才她看七哥的表情,他觉得这两人私底下可能有些什么,这会看到七哥身边有别的要明媒正娶的女人,心情不好要借酒消愁了。
“谁说我要喝酒了?”叶婉拎着酒壶直接往面前的吃饭的空碗里倒酒,待倒上三分之二碗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柔儿,这么大一碗酒,你若从未碰过酒水,这喝下去可是会醉的。”景喻的腰带还没系上,见叶婉不听劝的模样,连忙伸出右手掌心朝下拦在了那碗酒的上方。
叶婉哭笑不得地看着碗上那双苍白而修长的手:“都说我不是喝了。”
“这酒都倒碗里了还说不喝,柔儿你骗人的技术也太不高明了。”摆在眼前的事实景喻当然不信,他拦在酒碗上的手不肯放开。
“我只是想拿这酒来洗手。”叶婉回答,这是她前世的习惯,做医学研究做久了,手随时消毒这种习惯已经渗入骨髓,怎么也改不掉。
她甚至在自己独户后的小院里自行酿造了一批浓度较高的酒,就是为了随时消毒。
景喻目瞪口呆,这时他才突然想起来,柔儿医治完他后,直到今天,他的随身小厮每日都会强制性帮他擦拭伤口边缘,擦拭的水带着浓浓的酒香,他还问过二弟无修,二弟说是柔儿吩咐的,必须用酒擦拭。
所以,碰了他的伤口会传染?
酒是防止感染的媒介?
想到这些不过是瞬间的事,带着疑惑,景喻把自己的手移开,看着叶婉淡定娴熟地把手指浸到碗里的酒中,然后握成拳头,再换各种角度让自己的手全方位被碗里的酒水全面湿透。
“用酒洗手是用来防止传染的?”景喻还是忍不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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