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婉伸手紧紧抓住景子舒衣衫有前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想找到他的伤口在哪里。
“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可不能在马车上进行。”景子舒一动不动,任由叶婉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开口的调侃让叶婉瞬间红了脸,翻乱景子舒前襟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说这种话,还不承认自己是采花贼,我看采花贼都没有你的嘴这么口花花的。”叶婉瞪着景子舒,想了想收回了自己的手。
“娘子误会了,为夫就算是个采花贼,也是只采你一人的贼,别的花儿为夫看不上眼。”景子舒把叶婉缩回去的手抓到自己的掌心握着。
叶婉猛地收回自己的收,大力地往景子舒的手背上打了一记。
只听到‘啪’地一声响,景子舒手背有些红了,常年练武其实不怎么疼,可是他愣是做出一副我的手被打残了,需要亲亲才会好的表情,他把手抬头伸到了叶婉的眼前,示意她安抚他。
“衣服你是自己来,还是我用强的。”叶婉瞥开眼,目光落到马车车帘上。
“用强?”景子舒自然而然地收回后,无所谓地自己揉了揉手背:“为夫好想知道被娘子用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闻言,叶婉大窘。
她又气又羞,双颊红霞飞起:“你干脆血流而亡算了。”
景子舒笑了笑,开始自己动手解衣袍:“那么,娘子现在愿意解释一下刚才在第一酒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叶婉冷哼,就是不肯解释。
“我错了。”景子舒什么都不说,直接认错,态度非常的诚恳。
“你错哪儿啦。”叶婉反问。
“为夫哪哪儿都错了。”回答非常的快,只是景子舒这个答案并不让叶婉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