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喻温和地微笑:“水柔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叶婉点点头,唇角浅浅地弯起一点点礼貌的弧度,却没有出声回答景喻的问题。
到了衙门之后,果然如景寒所说,新的证据摆在姚大人面前,不止是齐欣然被收压,还有主要犯事人赵氏桃花和给齐欣然出主意的仆人被判了死刑。
公堂之上,仆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家小姐,想开口求救却被她口型里说出的话给堵住了,而赵氏桃花当场疯叫了起来,说不是她,怎么也不肯承认罪状。
姚大人斥责她藐视公堂,证据确凿不能抵赖。
赵氏桃花挣扎了片刻发现没有用便开始交待前因,咬住齐家的仆人不放,说是他指使的,如果她不照做的话,就不放过她家当家的等等,总之责任完全抛给别人。
齐家那个仆从一声不坑,桃花的指示不辩驳也不承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心灰意冷。
叶婉冷眼看着公堂上的这一切,再把目光看向齐欣然,只见她把自己手里的帕子扭得凌乱,牙关咬得死死地瞪着她。
她讽刺地哼了一声,向姚大人行礼然后转身离开公堂,顾嬷嬷在公堂门口等着她。
景喻跟了出来,而景寒却被扑进怀里的齐欣然拦住了去路。
“水柔。”景喻在叶婉面前一向温和有礼,此刻叫住她却有些焦急。
“怎么了?”叶婉转头,再一记礼貌又生疏的微笑。
景喻的心口觉得堵堵的,他单手捂在自己的心口:“我送你回去,可好。”
“不用了。”叶婉第一时间拒绝。
“我把你载出来的,就让我安全地把你送回去,这样我能安心一点。”景喻脸色白了白,却还是不肯放弃。
沉默。
叶婉看了一眼顾嬷嬷,再看一眼捂着心口的景喻,心中一叹:“你没事吧?”
“没事,只要能送你回去就一点事都没有。”景喻整个人一亮,精神都好了起来。
“走吧,我顺便帮你把把脉。”叶婉担心景喻出什么问题,毕竟是大病初愈,这两天还麻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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