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川旗都没有把握,能与之抗衡。
长歌这么猜测,木川旗果然也说出了心声:“他来的蹊跷,这样的性子怎么会参与到政治里来。除非他玩性大发,答应了什么人做什么事。只是这样,我怕楚素有危险。”
他转向顾长歌,眉头轻蹙,这哪像往日的木川旗。他惶恐,甚至有些胆怯。
“那他……会不会伤了你……”她开始担心起来,木川旗顾得是于澜沧的性格,顾长歌顾得,是他们的情绪。
从一个人眼中看出愤怒不难,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木川旗双眼发红。这位“师叔”真的,别样的在长歌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长歌……他是个危险人物,再单独遇见他时,你尽量别去接触他。他对自己都能下得了狠手,其余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木川旗在提醒她,警告她远离于澜沧。
“川旗,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言片语,她能听出的也只有木川旗不愿去和这位所谓的“师叔”交谈。猎赛迫在眉睫,因为别人让于澜沧出面,更加引起了她的好奇。
“十年前的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被师父捡回去的晚上。”
木川旗是孤儿,昏倒在蜮山的时候才不过十岁有余。蜮山仙人原清一的大弟子木玄知练功途中得一被饥饿击倒的傻孩子,以姓冠名培养成了门派内第一位小于十八岁的弟子。
蜮山仙人的座下也有了第一位孙辈。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于澜沧,他就是那副俊秀又独有的容貌。以指为剑,他能斩杀任何东西。
在蜮山的几年,木川旗一日一日长大。师爷爷仙鹤西归,师父鬓发染上白。
只有于澜沧师叔,从来也没有老过。师父说,于师叔练了一个特别耗能力的功,将自己留在了那个年纪。师父也告诉木川旗,师爷爷是死了。
后来于师叔指着他,对着天上的月亮问他,你怕不怕死,亦或者你怕不怕别人死。
“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死的含义,只知道那叫离开。”
离开,他告诉于师叔,自己永远不会和他们分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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