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了一把。
她刚接手时,后院就栽了棵枇杷树,只有一棵。现在他们倚坐在树前,那枇杷枝干在风中颤颤巍巍的。
原先经历过的火灾没能把这树烧死,说来也奇怪,火都燎到了树根,愣是没伤到它丝毫。
当时伙计们嫌碍手碍脚,想让顾长歌给下令将树移了。也有疑问,谁会在后院栽一棵枇杷树呢。
她立在树下,看着被烟熏得漆黑的整个后院,唯独这棵树抖落着树枝显示着自己的威风。它不惧火,风越盛,树枝越发繁茂。
郁郁葱葱的枝叶绕了整棵树头,那时已经开始冒出了黄澄澄的果子。生的好生俊俏,黑黝黝的环境里,独它最为娇艳。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在乡下的时光。
那是一片极好的枇杷林,母亲就常常从上面摘十斤枇杷,去了核,装罐。摆上一下午,再加上些农家的糖,搅拌以后取果肉用手捏出来的汁儿。还有那陈年剩的酒,依数兑进去,放置个两三个月,用土封了口压块红布,再开封,就是酒香满园的乡野。
那时候她不曾喝酒,母亲就拿着筷子头沾点儿喂进她嘴里。不会醉,也够撩人得了。那是母亲用来送给乡亲们的礼物,后来她入了宫,再也喝不到这样纯真的酒了。
“留下吧,再给我在旁边做一个木制的箱子。”
她让伙计们散去,家伙们都搬到院里,忆起母亲的手法,一步一步的跟着,在手中造就一份美好。
酒是刚来的时候酿的,到今天,正好两个月。萧淮凑巧了赶上,她自然也乐得给他饮。
在宫中的时日,她还是皇后,到最后成了独自深宫饮醉的怨妇。楚贤托人送来的佳酿,香的彻底,入口柔成心头醉。可都不是她要的温情,宫女颤巍巍给她倒酒,些许洒在衣摆几滴,就是那时,不知是醉意还是什么模糊了眼睛。
酒入心头愁不断,寥寥相思尽成忧。
她到最后,是清醒的,还是一直醉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是什么好酿,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长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凉丝丝的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