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军医摇了摇头:“我先开几副方子,照着上面的药抓给顾姑娘吃看看效果如何。”
言罢,军医便开始提笔写起方子来。
那边的六婶见状,知道不好,连忙起身想要去找存婴,这若是怀疑到存婴得身上可怎么是好?
趁着那些人照看顾长歌摸了出去,眉宇之间全是焦急不安,可是她走到营帐不远处,又想起存婴说过今晚她会拦住楚素,她现在去,只怕是楚素还在存婴的帐子里,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
就这样六婶索性就在自己的营帐里呆坐到天亮后连顾长歌那边她都没有顾忌到,忘了自己还没给顾长歌送饭,当下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存婴的营帐之外。
楚素刚刚离开不久,存婴还在心情大好的洗漱。
昨晚楚素虽然什么都没跟她做,只不过下了一夜的棋,甚至都不在一张床上,但是这些毕竟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楚素夜宿在此,其他的人自然都当她是王爷的女人,对她也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的。
存婴刚刚上好唇妆,就看到六婶一脸焦急的跑进来,她当下也顾不得那还没束起来的头发,遣散了那个楚素给她找的那些个奴婢。
“匆匆忙忙的怎么回事儿?”
六婶一路慌慌张张,到了存婴这里更是连口水都没来的及喝,就将昨晚顾长歌营帐发生得事情全都抖落出来。
存婴原本还笑着的脸色顿时就僵在了原地,这个蠢妇,竟然将她的名讳给报出来了!
存婴手里拿着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指,底下的六婶还在等她的吩咐?。
她抬眸看着六婶。
“六婶,你想不想让自己的子孙有吃不完花不光堪比贵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