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可保你一命,可你非要将我扯上去,总不能叫我给你顶罪吧,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配吗?”
说着存婴一把挥开了六婶的胳膊,硬邦邦的开了口:“现在去殿下哪里负荆请罪我或许还可帮你求得一命。”
六婶闻言满头鲜血的瘫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要帮存婴的啊。
怎么现在一切都是她做的了,她要替存婴去担下一切的罪名?她不甘心啊!
而存婴说完也不愿意多浪费时间免得暴露,不管不顾的起身往外走:“顾长歌病危,我自然是要去看看的,你就好好的在这里想清楚吧,是要牺牲你一人去换的全家的富贵还是让你的全家给你陪葬,全凭你一念之间。”
存婴边说,还特意的将自己的头发抓的凌乱得很多,这才一身的狼狈地问往顾长歌的营帐奔去。
她一进营帐脸色一顿,果然不出她所料,楚素一大早的便坐在顾长歌的床前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
存婴看的心里邪火阵阵的往外冒,可是脸上还不得不很是应景的掉下两颗泪珠。
楚素抬眸看到存婴一身的衣衫不整,脸色有些疲倦:“怎的这般失态?”
存婴抽泣起来:“回殿下,是我听到长歌姐姐的噩耗就什么也顾不得的过来了,倒是忘记自己的仪态了,还请殿下恕罪。”
楚素现在一心都放在顾长歌的身上,哪有心思去关注存婴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他抬手抹了抹顾长歌冰凉得毫无温度的手,心疼得不行。她的身体明明受伤还没好却又被人下毒了。
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如此受罪,楚素想来就觉得心一阵一阵的发凉。
抬头对着两个侍卫道:“昨晚那个伺候长歌的妇人在哪里,去给本王将她带上来。”
楚素也是刚刚才知道一直伺候顾长歌地问那个女人竟然一直用那些不净的水给顾长歌擦拭身体,这才让顾长歌的伤口久久不能结痂,反而还一次又一次的感染。
上次他听闻顾长歌的身体不好的时候,本来以为只是一时失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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