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宁王饶命啊!”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这重重叩头再一次裂开,鲜血顺着已经干涸的血痕重新流淌下来。
只是六婶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个劲儿的给楚素磕头,不停的说着饶命。
楚素见六婶这般可怜,心中倒是生出几分唏嘘来。
虽然不知存婴对六婶说了什么,才让六婶冒险给顾长歌下毒,但是眼下这个局面,也真是可怜了这个朴实憨厚了一辈子的农妇了。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楚素自问没有泛滥的善心去原谅犯错的人,哪怕是情有可原,尤其眼前这人还伤害了自己的心头朱砂!
想到顾长歌对自己的叮嘱,楚素眉头一皱,伸手抓着六婶的衣领就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这求饶的话对本王说可没有用,都留着去长歌面前忏悔吧!”
一听楚素说要去见顾长歌,愧疚恐惧心虚等情绪一起涌上心痛,六婶顿觉双手,双腿更是软的像面条一般使不上力气,只能够任由楚素像提着一个孩童一般,提着自己施展轻功,飞快的朝着顾长歌的营帐而去。
顾长歌的笑容实在是太过诡异,诡异得让存婴一想起来就浑身发毛,好像一回头就还能够看见顾长歌站在自己的身后冲自己笑得一脸灿烂似的。
存婴拢了拢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衣衫,眉毛微微蹙着。
以顾长歌的聪明才智,六婶的幕后主使是自己这件事情,她应该早就已经猜到了。但是不久之前,顾长歌还用匕首指着自己威胁自己不要对她动歪心思,那冷硬肃杀的态度才应该是正确的!怎么今日,她面对自己,还能够笑得这般灿烂?
想到这里,存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早就已经看不见的顾长歌的营帐,只觉得一阵不解。
摇了摇头,存婴回过头重新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心里却是已经打定主意:之前还想着六婶能够负荆请罪,自愿做那替罪羊是最好,但是如今看来,六婶是必须死,这样便是畏罪自杀,死无对证!没有证据,就算顾长歌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对自己发难!
存婴加快了步子走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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