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却是少见的心灵手巧,绣工尤其精致。因着名字里有个梅字,儿媳妇在给自家儿子做衣裳、手帕的时候,总是会在不起眼的地方绣上一两朵小小的梅花!
自家儿子从来都是最宝贵这些东西的,怎么会到了存婴的手中呢?
六婶虽然愚钝,但此时却是猜也猜到了,存婴一定已经找人控制了自己的儿子,这才能够从儿子的身上得到这手绢!
想到这里,六婶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原以为顾长歌说一定会保住自己还有家人的性命,一切就都有了转机,可是谁想到存婴竟然还有后手!这下,若是自己还是选择帮助顾长歌去指认存婴,怕是还没有等顾长歌救下自己的家人,他们就已经被存婴送去见阎王了!
都怪自己啊!都怪自己一时心软,怎么就听信了存婴的话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六婶哭得凄惨,最后竟是连嗓子都哭哑了,喘气都不顺畅。
不,不行!不能就这样认命了!
六婶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之中忽然爆发出名为疯狂的光芒来,“存婴,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营帐之中,存婴有些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将手中的书籍放下,正打算和衣小憩一会儿,便听到帐子被人掀开。
抬眸朝着前方看去,见到来人之后,存婴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毛,“六婶,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顾长歌的身边照顾么?怎么还到我这边来了?”
语气讥讽,不过就是在讽刺六婶已经抱上了顾长歌的大腿而已。
六婶低垂着脑袋,两只颤抖的厉害的手紧握成拳,短短的指甲在手心中留下深深的痕迹。疼痛使得六婶稍微有了一些理智,她颤抖着开口道:“姑娘,老奴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乡下婆子,顾小姐要问话,老奴只能够过去……”
“哼,你这话是说,我错怪你咯?”存婴嗤笑一声,反问六婶。
六婶喘了一口气,“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存婴的声音有些冷,面上更是带着十二分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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