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现在你也怎么对我,很公平。”
顾长歌觉得,顾信衡一定是醉了,否则这个自私自利从来只考虑自己的仕途还有顾家荣耀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
顾信衡不知道顾长歌在想什么,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醉了。”顾长歌直接从顾信衡的手中将酒壶夺了过来。
顾信衡深深眨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嘴上却道:“不,我……我没醉!没醉……”
“醉鬼从来都说自己没醉。”顾长歌掀开酒壶盖子,轻嗅一口,微微一挑眉,“这酒香……你倒是会享受,这是窖藏二十年的女儿红,香醇的很!”
说完,顾长歌也不在乎那么多,就着酒壶狠狠的抿了一口,“嗯,好酒!”
顾信衡听到顾长歌的赞叹,笑了两声道:“确实是好东西!不然我也看不上!”
顾长歌又饮了一口酒,抬眸看向顾信衡,“今日你有些奇怪,为什么?”
“为什么?”顾信衡从石桌底下拿起一个小酒坛,嗤笑了一声,“不过是这几日休养生息,忽然反省了过来,自己追求功名利禄追求了大半辈子,到头了却是这个下场。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些看淡这些身外之物,生不来带不走的,徒增烦恼。”
这番话从别人口中说出,顾长歌是相信的,但是从顾信衡的嘴里说出来——顾长歌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顾信衡——觉得这些话应当是要打折扣的。
虽然已经喝醉了酒,但是顾信衡还是一下就明白了顾长歌对自己的怀疑。
有些豪迈的一挥手,顾信衡道:“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也不在乎了。”
说着,他仰头喝下一大口酒水,道:“趁着内乱还没有爆发,后日吧,后日我就离开京城,到各处去游历一番。半辈子都被囚禁在这天子脚下,也没有出去走走看看,说来也是一种损失。”
“你……想好了?”顾长歌依旧半信半疑。
“想好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趁现在还能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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