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社团的成员吗?”盛天悯问。
“很遗憾,我们中只有一个是会员,你猜猜是谁?”谭元珍说。
“一定是阿姨您喽!”盛天悯脱口而出。
听他说完这话,景心琳一下子捂住嘴巴,“咯咯”地笑起来。
谭元珍瞟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好像在说“你别得意”,然后对盛天悯说:“你还真猜错了,我每年都参加他们的考试,快十年了吧,也没入会;这丫头就参加了三年,现在已经是他们的国际会员了。”
盛天悯不由得吃了一惊,从头到脚重新又审视了景心琳一番,看得她很不自在。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怪物,至于这么看我吗?看得我直发毛。”
虞佳也觉得盛天悯这样有点失礼,而且还微微有些醋意,于是调皮地用手挡住他的双眼,“天悯大人,这样可不好哟!”
盛天悯也感觉不妥,把虞佳的手掌轻轻移开,向景心琳道了歉,又问道:“你说值班民警用什么二难诡辩术应付我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边的谭元珍插口说:“二难诡辩术是指在论辩过程中,只列出两种可能性,除此以外别无选择,迫使对方从中作出选择,不论选择哪一种,得出的结果都对他不利。我讲个故事能让你更明白,有一个生物学家在寺庙旁的花园里研究蝴蝶的飞行规律,寺庙的和尚问他蝴蝶的飞行规律和你有什么关系,何必去研究它。生物学家反问和尚,你们和尚心里只有佛祖还是只有斋饭?和尚回答当然只有佛祖。生物学家说,既然你们心里只有佛祖,斋饭与你又有何干,你为什么还要去吃呢?——这就是二难诡辩术。”
景心琳冲母亲翻了个白眼,“您这个故事编得可真是蹩脚,不过基本意思算是说清楚了。”然后又对盛天悯说:“那个民警对你们所说就是这么个意思,非此即彼,让你们选什么都难以解决问题。他好懒得插手。”
“那我们该怎么办?”盛天悯急迫问道。
“之前我就怀疑虞佳生怕你担心不再提起此事,现在是实在不得不说了,看来已经对她的心理产生了相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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