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这么做。”
话刚说完,蝶拾也匆匆离开餐厅,不知去外面做什么。屋中只剩蝶幸一人木讷地呆坐在饭桌旁,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晚上,按照布谷的意愿,四人睡在相应的房间里。鶶佐对于陌生环境的警惕性依然不减,等到布谷清早睡醒从屋中走出时,他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蝶幸也很快起了床,收拾房间,准备早餐。惟独蝶拾到了将近正午都没从里屋出来,蝶幸叫了几次,仅听见弟弟的鼾声,猜测可能是他赖床贪睡。
布谷这一上午什么都没做,只是沿着小岛的岸边环走了几圈,鶶佐一直跟在她身后。正午回到蝶幸家后,走进东屋,听蝶拾还在里屋中酣睡,于是轻轻叩了叩里屋门,看了眼鶶佐。
“蝶幸,你进去把蝶拾叫醒吧,他该起床了。”鶶佐按照布谷的意思,对蝶幸说道。
蝶幸只得又去敲门,但此时里面却没了弟弟的鼾声,这是怎么回事?蝶幸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用力一推,一下便从外面将房门推开。她定睛看去,发现弟弟稳稳当当坐在床边,正凝神看着自己,身上已然穿好衣裳。
“姐姐?我刚起,怎么了?”蝶拾不解地问道。
“才起床啊!我刚刚敲门你没听到吗?”
“是吗?可能是我没有听到吧。”
蝶幸见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放下心来,招呼弟弟洗漱干净,准备吃午饭,下午姐弟俩还要和村里其他鲷溢族人去海猎。
“布谷君,蝶拾是不是因为住在里屋,才会出现异样?”鶶佐悄悄对布谷问道。
——无非是夙鹃的安排。至于我,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他?鶶佐努力想了想,布谷意识中的这个“他”似乎有双关之意,表面上可能指的是蝶拾,但如果加上前面那句“无非是夙鹃的安排”,这个“他”的意思也许另有所指。
——别想多了,他会正常回来的。——
紧跟着又是一句,这回意思简单明了,“他”仅仅指蝶拾而言。
既然布谷这么交代了,鶶佐也就不再心存疑窦。
午后布谷在蝶幸家场院中砺炼技艺,而鶶佐则帮着干一些杂活,直到日落后姐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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