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窗外看了一眼。
姜瑜得到林翊的吩咐,不可向任何人袒露他的身份,这会自然不能说常远是林翊的仆从,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朋友。”
这个朋友也太两肋插刀了,姜璇虽还有疑惑,不过她挺相信姜瑜说的话。
这时,床榻上,传来轻微的响动声,“水……水……”
这声音绵软而微弱,但在姜璇听来却仿佛天籁之音,她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忐忑,急急地跑到了床榻边。
床榻上,林翊的脸色比之方才好了一些,但仍旧苍白,睫毛轻轻地颤动着,表情痛苦。
大夫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
姜璇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他不曾发烧吧?”
她在军中,知道任何外伤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受伤之后的高烧不退。
刚才大夫在林翊的手臂上滑了一道,还有毒没清除干净。
大夫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曾,你放心,我瞧着这位病人的情况,想来已经无碍了,只要按时服用清毒的方子就可以了。”
姜璇心头微定,趁着大夫和姜瑜告辞的机会,用干净的帕子放进茶水里沾湿,然后动作轻柔地在他的嘴唇上擦拭。
沉睡中的林翊,褪去了清醒时的冷静自持,眉目柔和,不服孤高,好像一个孩子一样,显得有几分孤独和无助。
可能是因为干裂的嘴唇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不再低喃,反而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头,回春堂的大夫正在和姜瑜说话,“这是什么人?让你这样紧张?”
姜瑜笑了笑,道,“是我身边的一个幕僚,因为一些意外受伤了,因为得用,所以……”
大夫一幅‘骗鬼去吧’的表情,知道里头有隐情,也没再问,只是叮嘱了一些照顾时要注意的事情。
然后就告辞了。
临走时,姜瑜叫住他,道,“少辞,今日的事情还请守口如瓶。”
叫‘少辞’的大夫头也不回,背着药箱,抬手比了个手势,出门而去了。
姜瑜转身,就见姜璇正目光温柔的看着林翊,用帕子将他脸上的汗水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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