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人不那么舒服，李可伸了个懒腰，说：“现在唯一能庆幸的是，这姑娘还好表情不错，非常自然，不是个面瘫。”
鬼迷心窍般的，陈辰为舒婕辩解道：“再怎么说她还是张白纸，以后慢慢练习总会十分优秀的。不是么？我们现在还是尽快拍好她的模样就赶紧走吧，行程很紧，我定的是明天清晨的班机。”
李可揉了揉眉心，但这次没有办法揉去她的不安与忧虑。讲道理，要不是想到陈辰之间帮助了她这么多，看在他的面子上，她才不会用全工作室的荣耀来陪这个大师玩这样的游戏。
纵使是他的弟子，毕竟是完全没有经历过训练的模特，很难去随心所欲地展示一件衣服的魅力。每家工作室的展示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要让别人记住这家工作室，除了外观好看有特色且夺人眼球外，模特也十分关键。
只有模特上身效果十分出色，才能在一大群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得到上家企业的赞助或收购。可以说，如此一来，他们就自觉地站在了劣势，没有了老练模特的支持，那么接下来，就十分考验设计师的功力了。
李可长叹了口气，拍拍舒婕的肩，以示鼓励与安慰。陈辰笑着安慰舒婕道：“没关系的，谁都有第一次，那些名模第一次走上T台，第一次面对镜头也没有把控着强大气场，熟练地拿捏表情的。两个月，足够我们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有没有信心？”
舒婕看着照片中笑得无忧无虑但是动作僵硬的自己，想到以前被自己嘲笑的姿态同样僵硬的小模特，忽然明白了什么。受命于危难之际，那就得拿出背水一战的气魄。舒婕抿了抿唇，大声地回答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