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城里回家过年,他们在一起喝酒,喝醉了,他们酒后吐真言,就把他们在城里的秘密透露出来了。”曹二柱看何登红似乎更加有些信了,他又接着说,“听说,他们起初也没那个想法,都规矩得很,在大街上闲逛悠,像正人君子似的,走到发廊门口只是想看一下稀奇,可经不住穿着暴露的小女子一勾……引,他们就把握不住方向盘了,就晕乎了,就上勾了,就进去了,走歪门邪道了……嘿,听说还花钱不多,服务还不错……很划算的。”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不信,上发廊是要花钱的,你四哥交给家里的工钱怎么没有少呢?”
曹二柱笑笑说:“登红姐,你们女人真好糊弄。我不是说过么,进发廊花不了多少钱的,那点钱,少抽几包烟便省下来了。唉,这事也不能完全说你们女人好糊弄,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四哥他们在城里做什么,你还真鞭长莫及,管不了。”
何登红也猜想男人们在城里不会像自己这样守空房,让自己受委屈,她皱起眉头说:“二柱儿,曹二柱,别瞎说了,快给我打农药去吧,要不,你歇会儿,还是让我自己去打,莫今天这块田打不完就天黑了……”
曹二柱赶紧站起来,他怕献殷勤的机会失去了,摇了摇喷雾器,眨巴着眼睛说:“登红姐,还是你歇着吧,我帮你去打农药,我的劲比你大,打得比你快,打的质量比你好。嘿,你放心在这儿歇着,我保证天黑前把这块田打完。”
“好,你去打农药,我再好好歇会儿。”何登红说着话,没有站起来,而是将身子移了移。
躺在地上真舒服,这样的好事还是在和老公谈恋爱和刚结婚的时候有过。现在,看着曹二柱帮自己干重活儿,心里还真对他有了那么一丝好感。只是这曹二柱有点傻冒,和女人在一起,只晓得嚼牙巴骨,也不晓得干点实际的,先会儿还用手触摸一下自己的臀儿,胡侃的时候连手都不晓得伸一下,弄得现在何登红心里痒痒的,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里面打架。
曹二柱将喷雾器里剩下的药水打完了,又到山下堰塘里装满水,跑到何登红面前,放下喷雾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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