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都闻到尿的臊味了。
眨巴眼用手抹了抹脸说:“尼玛,不是水,好像是尿,真他娘的臊。”
陈助理吐了吐口水说:“还真是,好大的臊味儿,今天真倒霉。”
“是倒霉,倒霉到家了。”林老幺舔了舔嘴角上的水珠子,感觉有点咸,他苦笑一下又说,“嘿嘿,没准还是那小丫头片子的尿哩。”
听林老幺这么一说,眨巴眼好气又好笑:“照你这么说,你沾光了,尝到人家丫头的腥味儿了。”
只闻腥味,林老幺当然不满足啊,他厚着脸皮说:“尝腥算个球呀,老子真想把那丫头片子按在床上干了。”
今晚没办法下手了,得辙了,陈助理想了想说:“撤吧,操他娘,今天倒霉透了,再次设调虎离山之计失败,没能下手不说,还被泼了一身臊尿。”他很少骂人的,今天忍不住骂人了。
林老幺吐了吐口水说:“今天晚上的事没办成,肯定又得挨郑总的骂了。操他娘,怎么今天办事那么不顺呢?”
他们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曹二柱家的后门口,不敢直接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走,怕被那些灭火的妇女们看到了,他们舍近求远往西边绕,走到何登红门口时,遇到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太站在那儿,吓得他们五个人魂飞魄散。好在那个老太太似乎没看到他们,没任何反应,只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