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分清楚。
本来,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再加上喝了高浓度的烧酒的,全身的血管已经经过酒精的作用而扩张,但,易远山面对孙明芝这样秀色可餐的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孙明芝感到奇怪,搂着易远山,小声问:“老公,我亲爱的,你今天怎么啦?怎么喝醉酒就这样呢?你在哪儿见到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了?唉,你告诉我,她把你怎么啦?”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自从和易远山同居以来,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首次,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么,怎么会说胡话呢!
易远山到听孙明芝问自己怎么啦,他不知怎么回答,他竟然“呜呜呜”地失声哭泣起来。
易远山失态地哭泣,这是孙明芝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她第一次和他上床,他在兴奋时哭泣过,可那种哭和今天的哭完全不一样,那是激动,那是幸福……今天的哭泣不是,看得出来他是痛苦的,甚至有些悲观失望!她不相信易远山的意志有如此脆弱,她抱着易远山,用手在他背部轻轻拍了拍,小声说:“老公,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就是天塌下来了,作为老婆,我也要为你顶着。”
听了孙明芝这句为了老公敢于两肋插刀的话,易远山的心里更加难受了。他搂着孙明芝,闭上眼睛,他想入睡,可怎么也睡不着。
易远山现在不在状态,孙明芝不再向他提那种要求,虽然心里想得难受,也只好忍着。她蜷缩在他的怀抱里,闭上眼睛,慢慢入睡了。
到天快亮时,孙明芝一觉醒来,院子外面已经有人走动,还有两人见面后的打招呼的声音。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易远山,他光着身子,闭着眼睛睡着,身子一动不动的。
孙明芝穿上衣服,出去上了一下厕所,还在外面走了走。
回来后,孙明芝看到易远山醒了,看他的样子很痛苦,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想办法帮他解酒,昨天夜里都应该做的,自己去只想着想和他做那种事,却把那重要的事给忘了。
听人们说醋能解酒,孙明芝找了找醋,因为他们自己没有开火做饭,屋里没有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所以没有找到。
她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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