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发现了祁竹韵的脸色不对劲,绯红绯红的,看上去好像是已经喝了酒似得。
“但是我现在喝了”。祁竹韵小声解释道,说到底,她还是害怕丁长生的。
丁长生接过酒杯,探身上前,几乎是接触到了祁竹韵的脖颈了,但是没有闻到一丝的酒气,而此时的祁竹韵,早就吓得不会动了,就那么直挺挺的等待着丁长生的下一步行动。
因为这样可以使她忘记自己和她的关系,自己做什么,或者是被迫做什么,让自己心里的罪恶感都变得一低再低。
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母亲的情夫,而且还经常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母亲打情骂俏,可是自己是无能为力的,因为她一直都在等待着自己也沦为新的一个宇文灵芝。
宇文灵芝不止一次的告诉她,既然是生在了这个家庭里,总是要为这个家族做点什么的,而且祁竹韵也相信母亲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现在进行的事一旦失败,自己不是被别人当做东西买来买去就是变为最卑贱的妓女了此残生。
有时候她恨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么一个家族里,可是这不是自己能选择的,长这么大,自己能选择的事情为数不多,而被称为女人第二次投胎的结婚,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她的母亲为她选择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母亲的情夫。
这就是世界上最滑稽的事,但是却没人能够改变。
“你今晚还走吗?”祁竹韵喝了一口酒,鼓足了勇气问道。
“什么?”丁长生一直都在想着到哪里找这么一套房子,没注意到祁竹韵的神情变化。
“我是问你,今晚还走吗?”祁竹韵虽然感到这个人好可恶,这个问题已经很考验自己的脸皮了,居然还让自己问第二遍。
丁长生一愣,但是看到祁竹韵扭捏的神态,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再看向厨房里,仿佛是看到有个人影在门口闪了一下就缩回了厨房里,他明白,这一定又是宇文灵芝的主意。
右手端着酒杯,左手伸出去,祁竹韵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在她的意念里,他一定是想要握住自己的手的,可是她的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就落空了,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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