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清冷指节分明的手,一惊之下,她刚要抽离却被那人扣住,有些许微疼,她嘶了声,挣扎了半晌亦挣不开也便不动了,只是方回过神定眼一看,那人的脸在车内忽明忽暗,轮廓分明的五官侧面硬朗疏淡,眉目浓密,薄唇紧抿,也不看她,军人的坐姿硬挺笔直,他目视前方,神色不明。
瞧不清他的意图,这车四面皆拉起了黑帘,车内光线不好,她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讽笑,想来他是亏心事做多了,如今竟是连窗都遮起来了。
正意识恍惚着,虽被他死死扣着手,她却不禁挪动了身子,坐得离他远了些。
她的动作不着痕迹,他亦没有转头瞧她,却还是刺痛了他的眼,他扣着她的手更紧了些,明明听见她暗暗咬唇嘶了好几声,亦狠心抓紧着,不容她多动弹。
他不开口,她亦不启口,只是双双直视着前方,而手在那儿无端端的较劲。
车内死寂般的安静,只有车子碾过路上些许垃圾发出的声响。
无声地叹了口气,终是他败下阵来,道:“听说你近日身体微恙?”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无事。”
“盛儿那儿你也不管了?”
“他已长大。”
“前日里听闻你胃口不佳,你该多吃点。”
“既是听闻,你怎知是真是假?”
“……你是在怨我只是‘听闻’而已?”
闻言,他手放松了些,想来前一句极得他欢喜,他眼一眯,薄唇不着痕迹地勾起,低声问道。
“不,我是在劝你不必多费时间,你自有你的事,我省得。”
竟是低眉顺耳的话,却在他耳畔极度刺耳,她这般懂事听话,他却知她不是,可她现下就是如此。
早在前段时日,他便隐隐感到有些许事情已然脱离了他的控制,他的副官曾笑言他当局者迷,关心则乱,从来头脑冷静,却在大太太这边时常跌跟头。
何况听暗中看官她的部下说,她竟是来助人离婚的,真真是她能做得出来之事,赵钧默不知怎么地,听闻这事,便匆忙放下手上的公务,匆忙赶来,此番干涩日常的对话极为平淡,却平添了几许陌生。
空气有些许凝滞,赵钧默缓缓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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