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起来,再倒下,再起来,再倒下,努力爬也要爬起来。
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尘土里砸出一个小小的坑洞,后背、肩上、手臂上昨天的伤痕还未好,此时再次扯裂开,疼的几乎晕过去,她大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清醒。
“就只有这点力气!”面前高大清峻的男子勾唇冷笑,手中寒光潋滟的长剑映照出小蝉苍白虚弱的面孔。
不理会苍梧的嘲笑,长剑在地上一点,她挺直了腰身,任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淡淡的开口,“你虽然还有力气,但没有击倒我,我还是站着的。”她戛然而止,目光落到苍梧身后,神情肃然,“公子。”
苍梧闻言垂下右手,低头退开,正欲行礼,眼前一闪,有凌厉的剑气扫过,肩头一冷,原来别在那里的黑绒木槿花被削落。
眉尖一挑,长剑回转,刺向偷袭之人,但已经晚了,墨绒木槿花轻飘的落在他的脚下,耳边听到小蝉疲惫而欢快的声音,“花落即输,师父,我赢了。”
冷冷的转身,梨花绽放的小小院落里哪里百里子墨的身影?他侧头回望,小蝉苍白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胜之不武。”苍梧不以为然的冷嗤。
“比武取胜自然要用手段。”小蝉收剑退开,“师父也为自己找理由吗?”
“说的好。”有人缓缓自一棵梨树下走出,向苍梧道:“四年了,小蝉终于打败了你。”
苍梧恭敬的点头,默默退到一旁。
“公子曾答应我,如果我打赢了师父,便让我去风国。”小蝉望着百里子墨。
苍梧抬头望了她一眼,将目光调到百里子墨的脸上。
百里子墨撩衣坐在石凳上,向苍梧道:“听你师父的。”
苍梧冷淡道:“还差的太远。”
小蝉脸上的光彩被失望代替。
四年前,因为梅落夫人的逃走,金王很是震怒,孟瑶早已将小蝉帮助的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所以,为了小蝉的平安,百里子墨只好将她送到这处京郊的小小院落里,从此远离人群。
初始时,她哭着不相信爹爹已死,直到有一天百里子墨带来了爹爹常挂在腰间药囊,她才不得不承认这个结果,自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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