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
成阳南宇脸色苍白,被一个小兵扶着,双眼时眯时张几乎站立不住。
五羊简来时受薛衣夫人教导,对这位软硬不吃的孤僻公子暂时让着点,所以强压了火气禀告,“下午微臣经过军营见这位公子被吊在旗杆上,向微臣求饶,微臣不知原因,只当是一个犯了事的小兵,便擅自提了下来。微臣真是糊涂呀,现在微臣将他带来了,任凭公子发落。”
端木凌头也不抬道:“这有什么好发落的,送回去继续吊上。”继续低头握着小蝉的手在纸上写字。
五羊简没有想到端木凌竟如此混蛋,一点脸面也不给自己,一时无措竟不知道如何才好,成阳南宇听到这句几乎晕过去,腿一软便跪在地上,悲声求饶,“请公子原谅,成阳愿为公子所驱。”
端木凌如同没有听见,一边努力的写着一个“忠”字,一边对小蝉细细讲解如何可以写的更好。
好一会儿,端木凌抬头向两人道:“既然已答应,就把这吊罚先记下来吧,等日后奖功补过。”端木凌侧头在小蝉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人轻声而笑。
五羊简实在看不下去,带着成阳南宇告退出去。
见他们出去,端木凌松开小蝉的手,笑道:“这里已没有什么问题。”随意的缩回到软榻上,“余下的只有去赤良镇击退北戎人了。”
“赤良这一仗好打吗?”小蝉将笔纸细细的收起来。
端木凌叹道:“不好打也得打呀,父王的旨意,不打行吗?”他起身,将床后的幕帷掀开,露出里面吊着的巨幅竹简,小蝉见上面用墨笔蛇行般画着什么,走近了方看出竟是一幅轩月关的地形图,赞叹道:“这是谁做的?”
端木凌道:“展拓,他用三个月的时间给我绘了这片轩月关地形图。”
小蝉感叹:“展拓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端木凌点头:“不仅他,我还要再收一些有志气的年轻人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