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春天还远吗?”
程浩楠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随后,唇角飘过轻雾般的笑意,说:“走吧。”
——
二个月后,已是寒冻天气。
刘征从英国回来,凌沫沫去机场接他,她穿着一件长款的超薄羽绒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围巾。
走出出口的刘征戴了一副墨镜,一件蓝色的夹克羽绒散开着,潇洒俊逸,清秀的脸庞扬溢着友好的笑容,他一眼就看到了特鲜艳的她,拖着旅行箱朝沫沫招手,凌沫沫抿着嘴笑,唇角噙着一抹酸涩。
“怎么?梅瑜真的不来接我?”刘征左右环视了一下,确实没有梅瑜的身影,忍不住就问。
凌沫沫知道有这样的话题,心中涩涩然,还是对他咧嘴笑了笑:“她很忙,走不开。”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闪躲,笑得也不自然,刘征脱下墨镜,皱了皱眉:“沫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没有。”她摇着头,不看他的脸,伸手就去接他左手上的一只包:“来,我帮你拿。”
刘征松手,看着她把他那只旅行包背在了身上,然后只顾就朝大门外走去,他困惑地望着她娇小的背影,那只黑色的包压在她背上有些沉重,却也无形地给了他一份莫名地失落感。
梅瑜已三个月不联系他了,原本还会跟他发发邮件,向他汇报一下工作与生活情况,虽然她总是报喜不报忧,字里行间充满着她纯真的欢乐,就连做“媒”都会让他忍俊不禁。
这样开朗活泼又善良的女孩子,为什么突然不理他了呢?多次打电话问父亲,父亲只说不清楚,而凌沫沫也是吱吱唔唔,说她忙着订婚结婚。
结婚是人生的大事,按梅瑜的个性,这么大的喜事不会不告诉他的。
坐进计程车,刘征转头看着凌沫沫,凌沫沫感受到他那犀利的探询目光,只好转头望向窗外,可是仍觉得热芒在背,让她浑身不自在。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一瞬也不瞬。
凌沫沫终于忍不住,回头伤心地对他嚷了一句:“梅瑜走了!连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说完,眼眶里的泪水如决了堤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