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炎桑?炎桑是谁?方才夏玄奕说袁惜是她的夫婿,这会,这个女子跑出来兴师问罪。再看她身上的喜服,殷然不禁想到当时那个叫袁惜的男子身上的红袍。看来,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我不是炎桑,也不认识你说的袁惜!”殷然淡淡的道,只是不知为何,说这话的时候。她只觉心脏的某个位置目的一阵锥痛,那疼痛虽一瞬即逝。
但是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支在她醒来时,曾经插在她的胸口的金色羽箭,插出了后遗症?这样隐约的锥痛感觉,已经不止一次。
那女子虽然神智依旧不清,但是殷然说的话,她居然似乎听懂了。
而后更多的泪滑落女子的眼睑,她哭的梨花带雨般,甚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哽咽着,还不停断断续续的道:“你说你不是炎桑……殷然……呵呵你是殷然……”
殷然听了这么一句不由得一诧,女子知道她是殷然?可为什么还口口声声唤她炎桑?
而不用她问出口,女子已经似是诉说,似是控诉,又似是自言自语般继续哭道:“不管你是谁……他说,你就是你……你就是他心里不变的唯一,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为什么为什么?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寻你万载,你一睡万载……万载啊……你居然都未曾睁眼看过他一次?奈何轮回,十世疾苦,他为了守护你……他为了守护你,甘愿带着所有的记忆,守你人世幸福。
为什么万载十世间,他为你痛苦的时候,你未曾看见一眼?
而今,仅这一世,他明明可以忘记你的,你确三番四次的死不了,再三的阻挠我与他仅仅一世的情缘?殷然,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说到后来,女子已经没有哽咽,涣散的眸光,陡然一亮,直直的狠盯进殷然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