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了,一向自认为情淡性冷的殷然惶惶不觉,自己居然意动了。
“而我的妻子,将寿命给我之后。最后的愿望,居然是让我忘记她,再另结新欢……若不是苍穹开眼,那日星河殿天雷震醒,我这个薄情寡义之人便真的忘记了爱妻,而另娶她人……”
“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那老者似乎还是不依不饶,直指袁惜与怔住的殷然。“那你道是再说说看,她当着满朝权贵的面,公然魅惑君主。唱出那等淫词艳曲,是何解?难道你要说,那是因为鬼魅附身?”
“晚辈的妻子没有被任何鬼魅附身!”殷然的面前,袁惜长长的羽睫微掀。然后,他放下了执起殷然银丝的手。
“哈哈……”就在老者以胜利者的姿态高笑出声时,袁惜又开口了——
“那是因为此物!”袁惜举起从怀里摸出的一件饰物,转过身,高举在众人前。当众人看清袁惜手里那金灿耀眼的令牌时,又是一阵不小的哗然。
“免死金牌!”而不待袁惜道明,已经有人喊出了声。便是那个初始呵斥殷然,指责她不懂礼数的年轻男子。
“不错!”袁惜道,而后将那金色的令牌举在众人面前眼前。望了那姓莫的年轻男子一眼,袁惜的眸光又扫过场中,然后道:“那天,莫大人以及在座的不少大人都曾在场!”
“不错,当时,妖……大祭司是向陛下征得了四面免死金牌。”那年轻男子又道,若有所思的眸光在袁惜与殷然的脸上各自寻过。
“的确,而另外的三块,一块在殷家三公子,殷岚风手上;一块在当今玄景王手里;还有一块,在听雨楼少主,宇文辰的手里!”袁惜道,将金牌放下,眸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望过:“如此还不明了吗?
就在我的妻子,你们口中的妖女飞天的前一天。还念念不忘已然忘记她,将要另娶她人的薄幸夫君;还记得对她百般苛责囚禁,却有养育之恩的殷家;还心系有愧于当初拒婚宇文家,对宇文家的补偿。还记得,对她有一纸婚书之恩的玄景王——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袁惜说到后来,原先平和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激动,气息明显的不稳。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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