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所用药粉还是有限,毕竟是药三分毒。
将近半个时辰,北辰黎月才将袖箭拔出,一直以来北辰黎月都没有替慕容绯夜止血,只是用银针封住一些必要的穴位,让他不至于失血而死。可是这般的出血量,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此刻慕容绯夜已经面如白蜡,虚汗如雨。
幸好袖箭拔出的那一刻,等候在旁的军医已经将涂有金创药的白纱摁了上去。并非北辰黎月忽视了要给慕容绯夜止血,只是箭一刻不拔,慕容绯夜的血就是污血,漆黑如墨,留在体内,只会给日后的恢复增加阻碍,而此刻将箭拔了,虽说还有余毒在体,但已轻微的多,所以此刻才能止血。
接过军医递过的白布,北辰黎月擦干自己手上的血迹,以免感染到慕容绯夜的伤口,然后便接替摁着伤口的军医,拿过金创药,混着自己调配的解毒药物包扎起慕容绯夜的身体。
从慕容绯夜身上留下的污血,北辰黎月吩咐军医留下一些,等待她来细查,毕竟对症下药,痊愈起来要快的多,而且能瞬息间让人失去意识的毒药,北辰黎月必定要研究研究,以作防范。
而历经一个时辰之久后,北辰黎月终于从大帐内走出,门外早已候着北辰黎衿,北辰黎衿陈与西门然几人,想来其他人都在做善后工作吧。
此刻已经筋疲力尽,血汗交融浑身湿透的北辰黎月,却看到一个让她为之一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