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寒承认,自那夜的剖白之后,她的内心有了松动。郁积了两年,几乎以为结了疤的伤痕,却又于此同时鲜明血肉了起来。
所以,她不可能做到立刻的原谅,她内心仍存有的怨恨不允许,她的自尊倔强更是不能。
相反地,她较之从前更加冷漠了。对于陈嘉华默然的靠近与关心,她只当看不见,不做任何表示。他不是她的神,她也不是她的奴隶,他一个眼神,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就能让她摒弃一切,再次臣服于他。
好几次,她站在自家楼下,抬头望着那熟悉的窗台。那是她曾孤独守候两年的一窗灯光,此刻,却似乎反过来了。但她却没有半点欣喜,只觉得有什么横亘在心里,跨不过去。
这样的不咸不淡,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陈嘉华的电话也少了起来,她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回想起这些,夏之寒总要怀疑,他那句对不起,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轻易,只持续了一个月温度的歉意,很难让人觉得能有多重要吧!她苦笑,或许,只是自己太当真。
工作逐渐多起来,她埋在工作里,忙得昏天黑地,其他事情也就淡忘起来。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这样烂漫的季节里,漫天纷飞的花影间,踏青怡情的人四处可见。
这样的平静,就在这样的一个上午被打破。
夏之寒正忙得晕头转向,母亲的电话就在此时打来。
她有些惊喜,赶紧放下手头的事情,接起。
“妈!”她欢快地喊了一声,但回应的,却不是想象中慈爱。
“小寒,你在上班吗?”
电话里的夏母,有些精神不振,支支吾吾,说话都不自然,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妈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夏之寒敛了笑,严肃了表情。
夏母沉默半晌,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夏之寒追问了几次,她干脆匆忙挂断了电话。
夏之寒开始不安,眼前的案宗早已映不到脑海里。母亲的语气和行为很奇怪,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全天下的父母总是这样的。有什么事情,希望得到儿女的关心,却仍是不忍与儿女道说。
她忍不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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