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终于拦到车,让司机将车开到机场。
这时,由于太急,今天本身的装扮也过于金贵,水红色旗袍脖间的盘扣有些松散了,头上的盘发也些微垮塌下来。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双手只是紧紧将那只锦盒扣在膝盖上,眼睛焦急地张望,嘴上不断地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
她一定要赶过去,将锦盒亲手交给他们父子。
其实,早在和好后的第二天晚上,夏之寒就曾将这只锦盒交给陈嘉华。她将事情原委叙述了一遍,并将锦盒里东西的来历,以及其中可能包含的爱意,按照自己的理解,给陈嘉华再阐述了一遍。她多么希望他能一下子就领会,他父亲对他母亲的爱到底有多深,他父亲从不曾忘记他母亲。
可是,结果却不是想象的那样。陈嘉华取出项链,看到项链上坠着的那只戒指时,脸色蓦然冷下去,再看到里面的英文刻字时,一刻也没有多想,便将项链重新塞回去,丢给夏之寒,一句话也没说,脸色怖人地走出门去。
之后,夏之寒仍想找机会将东西给他,因为那是陈怀仁的嘱托,陈嘉华要与不要,那都是他的东西。
可之后一直忙于满月酒的筹备,始终没找到恰当的机会。
没想到今天,却已有些来不及。
她始终认为,这戒指的最好归宿,不是她,也不是陈嘉华,而是带着这份悔恨的爱走过万水千山,甚至远走他国的陈怀仁。
而她已然故去的婆婆,必定也是如此希望的。毕竟,生前不能相守,是因为放不下被伤害的尊严,抛不开对完整婚姻的执着,才会选择离开。可爱,却仍是没能因为这些而风干消弭。它在那里,不舍不动,深埋心底,恨也不能将之抵消。但她依然选择离去。
她是比之夏之寒更加烈性的女子。
想着这些,夏之寒隐隐感到了心痛。她收紧手指,更加深刻地扣住那只锦盒,眼中有了湿意。
司机有些被吓到了,看她那副悲伤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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