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翼河倒是神经大条什么都不在意,哈哈笑着就走了,还打包票说没问题。
船上又静了下来,只有一个黑洞洞的漩涡在船头位置。白夕狐低头想了半天,还是主动把墨歌叫到了一边,说有话要说。酒老头无聊的睡觉,琉彩和穆不雨都在围栏附近。
琉彩忽然笑着转过头,问穆不雨:“你为何知道我的事情?”
“几千年来我回来看过她多次,自然也知道点你们的事情。那傻丫头看不出,我倒是能看明白个大概。小情确实是个好人。”
“小情?”
穆不雨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墨歌的真实身份,眯眼一笑。“墨歌。”
琉彩还是不明白为何要那样叫他,眨眨眼,却没说话。
另一面白夕狐将墨歌叫到了一旁。她心里犹豫许久该不该问这些,但是墨歌曾经开口说过一句,她依旧是心中有所不明。
却不想墨歌竟然主动先问她:“你想说什么?”
白夕狐低着的头,倏地抬起来,对上他没有波澜的眼睛。“你…原来说过,我跟穆不雨原来的事情…是什么?什么事情我不记得?”
“没什么。”
墨歌回答的这么干脆白夕狐提前倒是没想到,所以难免有些呆,一时反应不来。半晌她才又问道:“可是…你上次不是说……?”
“这些事情,你应该去问他。如果他不告诉你,我有什么理由告诉你?”
这句话呛得白夕狐半天没敢问别的,只是依旧不甘心。她知道,曾经的墨歌绝不是这样的,从他醒来,就变了。以前的墨歌就算冷一些,也绝不会这般让人生寒,拒人千里。这之中必然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像落在地上的雪,冰冷,却纯净柔软;可被人们踩得久了,就变成了冰,再也变不回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