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中娇养着,能那么容易见上面么?”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禁好奇地问道。
定北侯一听这话,立马将酒杯往地上一掷,四分五裂的,他酒气上头,一瞬变脸。
“呸!你这什么话,本侯可是开国元勋,官拜一方的侯爵,本侯随时都能面见皇上——公主怎么就见不着了?甭管她娇不娇,迟早是本侯的女人,提前见一见又怎么了!明儿一早,本侯就进宫见见去!”
他狠话一说完,旁边的官员和幕僚们忙赔着笑,附和地应着“是是是”。
待这群人喝完酒说要去青楼逛逛,离开后,楼上包间内,一人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戴着狐狸面具,面具下的双眼里满是阴冷森然的暗芒,唇也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阴郁的黑气。
一旁酒保打扮的暗卫——是的,暗令之下的暗卫就是渗透力这么强悍,就连酒馆的酒保都有暗令管辖下的暗卫。
“主子……”
他才开口,一旁一直跟着沈昭慕的暗卫首领便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沈昭慕捏着酒杯,表情冷得发寒,只要想起刚刚定北侯那个老东西恶心放肆的言语提及池芫,他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心头。
恨不得,立马杀了这老东西。
他的人,凭什么被沈昭晨当做联姻工具送出去随随便便嫁人?
呵,赐婚?
这女人还真是失忆了,居然连他说的话都不听了,敢情上回他给她的提醒和警告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通知影子——”
沈昭慕忽然起身,他推开窗户,凉爽清新的空气从外扑面袭来,叫室内的气息少了些压抑。
定北侯想娶?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次日清晨。
池芫是被外头闹哄哄的声音给吵醒的。
“杜鹃,谁呀?”
她掀开薄被坐起,揉了揉额头,然后伸手掀开帷幔,问伺候自己的宫女。
叫杜鹃的宫女立马小步进来,在床前小声地回着,“回禀公主……是,是定北侯,他,他说,说要见公主。”
杜鹃语气里的忐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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