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喜欢哪点了？
池芫噎了下，随后眯着眼上纲上线，“是啊，我想坑来着，都坑不到。”
始终耿耿于怀最初要涨工资时这家伙的嘴脸。
这回轮到沈奸商：“……”
他咳了声，视线划过她的脸，看向夜色，声音干巴巴的，“股份不是答应给你了？这个，回去再商量吧。钱到你手上也翻不出价值来，太委屈钱了。”
第一次见将抠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又伟大的，池芫咬着唇，“行啊，那你跟钱玩去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回客厅，还将客厅和阳台之间的窗户给关上，锁了。
留下独自喂蚊子的沈奸商：“……”
——001，池芫为何如此善变？
被呼叫的系统：boss，我都习惯了，你还不适应？
沈昭慕：……
他还不如人工智能懂女人？
系统：这边劝boss不要总说大实话呢，尽管我也觉得钱给宿主简直就是浪费。
沈昭慕：你看，做生意讲究诚信，你都知道这个事实了，我为什么不能说？
系统：……
那宁就试试，是你的实话厉害，还是宿主的作妖厉害。
第二天，沈昭慕和池芫就齐齐去了沈家。
临行前，池父痛心疾首，“户口本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沈昭慕淡定回应，“没关系，尊重叔叔的决定，我们不要了。”
“什么？”池爸爸立马变脸，“你想我女儿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你是不是男人！”
沈昭慕：“……”他的意思明明是，反正也快离开这个位面了，着实不需要户口本啊。
他的沉默就成了池爸爸眼中的默认，他气得脸红脖子粗，“芫芫，你不能跟他走！”
池芫有些走神，没听清他们的话，只回着，“不行，机票都订好了。”
池爸爸：“……女大不中留，走吧，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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