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
张灵犀也不语了，许知秋挺了挺胸膛，“呵，你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了？反正也没有证据说一定是你做的！然而你也没有证据说一定不是你！我又如何信你？！”
沈清曦蹙眉看向张灵犀，“张姑娘，这事你们可有查问过？”
张灵犀便道，“查问了，大家都说是听侍奴们说的，一个传一个的，根本找不出来源头在何处，这事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待会儿只怕要召见我们。”
沈清曦沉吟一瞬，“别的都不必着急，先想好怎么和皇后娘娘解释吧，照我昨夜的说辞或许可以。”
沈清曦昨夜说张灵犀只是帮许知秋修改了一两个字而已。
张灵犀眼底微微一亮看向许知秋，许知秋眼底惊疑不定，虽然还不是十分相信沈清曦，却是没有先前那般气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