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还是给她留下些印象,至少令她对收徒没什么兴趣。
方十也从来没以徒弟自居过,在他看来,能当上他家公子徒弟的人,定是极为优秀的,而不是他这样,连一套剑法都要练上二三十遍才能记住全部招式。
方十只知道他家公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种种武功招式如数家珍,经史典籍也都是信手拈来。
京中那些被夸耀的名门公子,才子俊杰,在方十看来,一个也都比不上他家公子。
外面那些都是愚昧之人,一无所知。
过去这么久了,还说他家公子为个求仙问道痴傻了。
方十知道,那都是那些被公子拒了婚事的人家故意败坏他家公子的名声。
也就他家公子也根本不在乎外边的谣言,也不准他随便动手,对自家公子的崇拜程度几乎满值的方十心中愤愤想道。
但对上公子的问话,就什么都忘了,认真濡慕地回答了。
萧函让他演练了一遍前几日教他的闭穴绝手,清风流云十三剑,雁回轻功绝技,名字是萧函随口取的,过去叫什么名字,萧函哪记得那么多,而且被她看过后也不知变过几个样子。
又指点了几处不甚圆满的地方后,才打发方十去做饭。
除了武功读书,方十的厨艺也被教了出来,虽然萧函也就动动口而已,好在方十资质不够,勤奋踏实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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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馆阁的工作枯燥且毫无尽头,也很少有什么重要大事任务,自然也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籍籍无名埋头于书卷之中,在这馆阁间来来回回走动的微末小官,说不定日后也是皓首穷经的结局。
导致的结果就是上官散漫,下面的小官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日常地当咸鱼。
但咸鱼也会懂得自娱其乐,比如,“令棠兄。”一个青衣官员捧着两个茶盒和一整套茶具,笑容灿烂,“来尝尝,这是我新得的好茶。”
萧函在这馆阁里也有一二交往的好友,比如这位嗜茶的同僚温良羽,为人纯善,也不擅长钻营,而且他父亲过去也是馆阁中的校书,可以说是子承父职了,对这显得枯燥漫长的工作也挺习惯的,也不那么看重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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